交戰筆墨那一年,我簡直每天不寫作品就情緒不得寧靜,筆墨恩賜我的是精神上的充溢,情緒上的寄予
筆墨付與我的痛快,勝過十足工作帶給我的痛快
不寫筆墨,我的心會焦躁極端;不寫筆墨,我的心會格外苦楚;不寫筆墨,我的心會受盡煎熬
筆墨的力氣,是一切貨色所不許包辦的;筆墨的力氣,比親情的力氣更能使我欣喜痛快的過好每一天;筆墨的力氣,更能使單薄的精神找到生存中的一點簡直;筆墨的力氣,更能使我失望的情結得宣泄
爺爺最后的幾天是在門前老柳樹下的躺椅上度過的
每天早上,我把躺椅放好,再扶出顫微微的爺爺朝著路口可以看見公交站臺的地方躺下,他在等他唯一的弟弟來看他
中午,爺爺不在躺著而是撐起身體朝路口眺望的時候必定是十一點二十分,鎮江開來的車會在那個時候停靠站臺,然后又在爺爺的失望中開走
“也許是早上的車沒有趕的上,坐下午的車了”,這是一天里爺爺說的最多最長的一句話
而黃昏中爺爺再次撐起身體的時候,臉上先是焦急,車過后便是絕望了!因為這是最后一班車了,再不來就要等到明天了
而黃昏中爺爺的氣色讓誰都不相信會活到明天,早上還能在我的攙扶下走出來的爺爺每天晚上都是被父母連同躺椅一起抬進家里的
高大的爺爺在那一刻象個孩子似的蜷縮在躺椅上,頭耷拉著,沒有一點點生命的跡象
妹妹們那時候還小,都不敢靠近他
爺爺的眼睛告訴我他很害怕,他需要我的陪伴
于是,爺爺生命中的后幾天是在我和奶奶輪流握住他的手中渡過的
有時候,一覺醒來時爺爺的手已經放在我的額上了,兩只大大的黑洞洞的眼睛正看著我,我一點點都不怕,我知道爺爺眼里的語言,他是多么舍不得離開我,可是他不說,只是輕輕拍我的背,低低地喚我:“云兒,云兒”,那時候死亡離我們很遙遠,我在爺爺若有若無的聲音里甜甜睡去
2020年5月7日,再一次她過來,我帶她去看預約的專家,測視力的時候手指放在跟前她已經分不清楚了,醫生三緘其口地說懷疑是視神經變性,先開中西藥調理
并建議我們再掛個特需專家號,我們找到負責的醫護人員時,號已經排滿
只能第二天早上7點我們早點過去預約
/>木祥 三川"齋姑娘"這一歷史文化現象,為世人所矚目
今年,我在《麗江日報》上報道了三川的齋姑娘,引起了旅游者和新聞媒體的關注
《春城晚報》以《發現齋姑娘遺群》為題,在頭版醒目的位置作了報道
今年8月,《廣西電視臺》國際部“發現”專欄來永勝三川拍攝齋姑娘
齋姑娘成了一個熱門話題
三川有了齋姑娘,外界人士就產生了這樣一個誤解:認為三川的女子,大多是封閉型的,不開化的
是的,我們也承認三川的女子與其他地方的女子相比,有其封閉的一面,她們在這樣一個齋姑娘成群的部落里長大,或多或少都受到以自我為中心的女系家庭意識的影響,她們比其他地方的女子重視貞操
然而,事物總是一分為二的,在三川這樣一個女權思想相當嚴重的地方,同樣也會產生女馬幫
這讓人不敢相信,相信以后又讓人感嘆
因為,齋姑娘和馬幫,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兩個在生活方式,處世態度上迥然不同的群體
齋姑娘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封閉的環境里,她們崇尚的是憩靜安適的意境,她們不喜歡精神上的大起大落
她們的最高境界是“守潔”,守身如玉,保持珍操
她們在家里是一家之主,受到一家人的尊重
所以,三川的齋姑娘,她們的名字里都有一個“貞”字
她們和馬幫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 馬幫的生活是外向型的,是開放的
他們生活不拘小節,他們不怕感情上的大起大落
馬幫常年在外,沒有多少在家的日子,他們不甘寂寞,他們向往自由
馬幫的生活是流動的,放蕩的,在一定程度上,馬幫就是風流和流浪的代名詞
三川就是這樣一個能出齋姑娘,也能產生女馬幫的地方
三川最有名的女馬幫,是黃土坡的劉玉蘭
三川人只要一講起女馬幫來,就一定會想起劉玉蘭
我到三川采訪馬幫的故事,關于女馬幫劉玉蘭的奇聞軼事最多,最為奇特
劉玉蘭是馬幫劉厚明的女兒,她還有一個妹妹叫劉玉貞
倆姊妹還都沒有滿十歲的時候,母親被土匪搶走了
黃土坡在三川壩的東邊山腳下,那時候,那里的土匪最多,有時候年輕人出門去割一挑草,去挑一擔水就有可能被土匪搶走,一輩子沒有一點音信
母親被搶走以后,父親又只能是出門去幫人趕馬,才能養活姊妹倆
所以,多數時候,都只是倆姊妹在家里,日子過得無依無靠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劉玉蘭12歲和父親趕馬上山砍柴,還學會了捆馬馱
14歲的時候,父親不在家,劉玉蘭帶上妹妹一起上山,倆姊妹砍好一馱柴,自己能把馱端到馬背上,馱回來又到街上去賣
等長到15歲,劉玉蘭就能自己上山砍柴了,她把妹妹留在家里看家,做飯
就在這一年,劉玉蘭在砍柴的山上被土匪搶走了,被賣到大涼山上當了三年的奴隸
在當奴隸的日子里,她每日每時都想念自己的妹妹和父親,天天在淚水里過日子
她想到了逃跑,但不知道路,不會辨方向
她被搶到山上的時候,是用一條麻袋裝上山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
后來她聽一些老奴隸說,要逃跑,就要在下半夜向著啟明星方向走,就能到自己的家鄉
于是,她作了一次冒險,路上千辛萬苦,歷盡艱辛,終于逃回了黃土坡來
在土匪家在了三年,劉玉蘭長大了,并且練就了一身膽量,一副好身體
家鄉人都有點不敢認她了
劉玉蘭和三川人有點性格上不相吻合了,她想要辦的事,讓人想也想不到
劉玉蘭逃回家來,家里的情況也發生了變化
她的父親結了婚,家里有了個后娘
她的妹妹成了一個瘸子,只有一只腳,另一只腳被截肢了
妹妹說,她的腳是在上山找姐姐時摔斷了的,但沒有錢治療,后來就只好截肢了
妹妹腳瘸了以后,父親又經常出門趕馬,后娘對她十分狠毒,讓她做飯,砍柴
飯做不好,頭發經常被后娘揪著在灶臺上撞,撞得頭生疼
她做飯的時候,那只斷了的腳要找一個凳子支起來,或者一只腳放在灶臺上
后來,后娘還讓她趕馬上山砍柴
她就只好騎著馬去,回來的時候,少馱一點柴,自己騎在柴的中間
劉玉蘭對生活的前景感到淡然了,但她同時也知道,只有充滿信心,日子才能過下去
于是,劉玉蘭提出要趕馬,倆姊妹在家里呆著,永遠也不會有出頭之日
聽說女兒要趕馬,后娘什么也不說
父親說什么也不同意,他自己就是趕馬人,怎么也不能讓女兒去趕馬了
他說:三川的女子都爭著吃齋,你怎么想到要去趕馬!父親還說女子趕馬不是件好事,只有讓世人笑話
家里人的想法似乎也在道理,在三川,哪里有女子趕馬的呢,女子趕馬,將來嫁給誰去呢?但誰也阻擋不了劉玉蘭,她想干的事,誰也阻擋不了
劉玉蘭說,我現在連過日子都成問題,怎么還想嫁不嫁人的事情?再說,世界上只有涼菜涼飯,沒有涼了的人
我想,當時劉玉蘭壓根就沒有想過會不會有人娶她的問題
家里人擋不住,劉玉蘭不久就成了三川壩第一個名正言順的女馬幫
劉玉蘭趕馬,不只是在家鄉趕,她長期跑麗江,跑鶴慶,所干的事業,和男馬幫一樣
那時候趕馬,都是幾個人一起走,女馬幫不多,劉玉蘭跟的是男馬幫
和男馬幫們在一起,一些真心地幫助她,幫她捆馱子,幫她釘馬掌
有一些馬幫也打她的壞主意,劉玉蘭憑著自己的機智巧妙的回避
和男馬幫們在一起,路上也增加了一些樂趣,寂寞少了,孤獨沒了
劉玉蘭一路趕馬一路“調子”不斷,“這山唱得那山映(應),隔山唱歌水回聲”
但一些緋聞也就雀起,一個又一個疑問在村子里傳來傳去
都說:劉玉蘭趕馬和男馬幫在一起,晚上在哪里睡覺?劉玉蘭來了例假如何處理?這些,都一度是村子里人猜不透的迷
但劉玉蘭聽之任之,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人再掛在嘴邊上
但閑話多了,女馬幫,嫁人自然也難了
劉玉蘭到了二十二歲還沒有嫁人,那時候,二十二歲可是個老姑娘了
還是一起趕馬的馬哥頭了解劉玉蘭,劉玉蘭嫁給了一個常在一起趕馬的馬哥頭陳子得
劉玉蘭嫁了人,這一點,被她自己言中,只要愿意,世上沒有嫁不出去的女子
劉玉蘭結婚后的事我就不多說,都是平平淡淡的日子
我想說的是,為了寫女馬幫,我到黃土坡找到劉玉蘭老人了解到的一些情況
劉玉蘭老人今年84歲了,但老人精神還好,走起路來步子小,但還快捷
耳朵好使,只眼睛看遠距離時有點模糊
問到她趕馬時的事,一開始時她嘆息一聲,好似往事不堪回首
后來,講起來就滔滔不絕
她講的趕馬的事,重要的部分,前面已經寫了
現在老人的情況,我大概地告訴大家,劉玉蘭養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中一個兒子是黃土坡歷代第一個大學生,1962年考上了云南大學政治系,在昆明工作,安了家
一個女兒叫銀珍,從小嬌氣,讀書不太長進,嫁到金官街上
銀珍生了一個女兒,叫小麗,屬于劉玉蘭的外孫女
小麗今年18歲,初中嗶業后,在金官古鎮開一輛微型車,在永勝城和麗江古城開出租車
我到黃土坡采訪,特別采訪了劉玉蘭的外孫女小麗
小麗開車動著麻利瀟灑,氣質不同一般
我坐她的車到麗江古城,去看她的外婆住過的馬店
小麗說,她前年拉著外婆到過一次古城,外婆還記得她趕馬時住過的馬店
我們到了現文巷,她把馬店指給我看了看
小麗說,開車也和趕馬差不多,似乎是想繼承母親的事業
圈子闔石刻在當地享有神圣的地位,人們傳說只要能把石碑一字不漏地讀一遍,石刻上方的雙扇石門就會自動打開,跑出一對戴著銀鈴鐺的金騾駒
由于石刻有5個字完全脫落不能識讀,所以金騾駒至今還沒有人能牽走
但這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古代養馬思想對本土文化從心理到物質的浸染,在當地人心目中,馬和石碑就是財富與文化的象征
另外,從石刻書法風格看,小字與正文非一人一時所書,書刻水平遠不及正文精湛,而且馬馬虎虎將“場”錯成了“傷”,說明補刻者有一定的文化修養,至少讀過《詩經》,但文化程度不高
我們衷心希望有關部門能及時關注石刻的價值,予以適當的保護
需要補充說明的一點是,石碑灣的對面是高約1500米陡峻艱險樹木蔥籠的殿山灣,又名老爺山,山顛有老君殿遺址,殿山灣因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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