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閑之時,欲到劇場漫步漫步,固然也免不了兒子的份,揪住我的衣襟,也想去湊湊嘈雜,無言的默認使他成了我的隨同
劇場就在我二十有年前的小學母校――七里河小學,大概3里多路途
春天的天際明朗明麗,陽光絢爛,散步于往日的上學路上,離思縈懷
黃花開滿了農村,莊前屋后金色閃爍
蜜蜂盤繞舞動,碟兒輕捷飛騰
花序飄鄉,芳香四溢
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片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片不計其數的黃花,濃郁的春意在明麗的陽光中揮發,帶著黃燦燦的菜花色彩,流動出一浪浪撲鼻的暖香
兒子看到幾只蝴蝶,就一下跑進路邊的菜花中,全力的追捕翱翔的彩蝶,勸他不要踏傷農人的處事功效,他猶如基礎沒有領會我的聲響,黃花下傳出暢快洪亮的笑聲,兒時的回憶剎時涌生在我的暫時
大哥不知道這些的,他在爺爺奶奶的寵愛下快樂地成長,很快就長胖長高,會說話會走路了,卻非常愚鈍,也許是錯過了智力開發的最佳時期吧,6歲了還數不清數,從一數到十,倒過來就不清楚了,今天學會一個字,明天又忘記了
這讓爸爸很惱火,尺子打斷了好幾根都無濟于事,于是更下決心無論如何要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一片云飄過,又一片云飄過
地步間的麥苗返青,在風的吹拂下涌動著綠色的海浪,交叉著黃燦燦的黃花,填補了一抹亮麗的顏色
有人家的場合會種幾棵梧桐樹,一朵朵紫色的桐花就像吹起了小喇叭,它的樣貌不出色,愛好一句詩桐花萬里路,連朝語不息
連朵兒也有了塵世的情義
漸近縣城,植被的花樣稠密起來,路途兩旁的榆葉梅遠眺望去,如一團粉色的云霞,近觀則感觸臉色太過艷,枝葉太過擁堵,反倒沒有模樣
桃樹枝杈扶疏,桃花如佳人的相貌,艷而不俗,媚而不妖,從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發端,就刻在了華夏的文明基因里
杏花的臉色偏淡,赤色的萼片托著白色的花瓣,給人貞靜之感
我爺爺平生無甚不良嗜好,唯喜喝罐罐茶,抽旱煙
其實罐罐茶和旱煙都是不得已而為之
茶葉是幾乎成為末狀的茶葉與更多塵土的混合物,倘若不煮著來喝,那少許的一撮茶葉就不夠沏就一杯茶水,何況茶葉末子不會沉入水中,飄在水面,一口必將飲之殆盡
旱煙是在自家自留地的一角種植的非常劣質的煙草,葉片窄小厚重而葉梗甚多,需在土炕上炕干后先用鍘刀鍘碎,而后用剪子再鉸,抽的時候還要在手掌中使勁揉搓后才可裝進煙鍋里面,味道辛辣而嗆人
倘若那時有我如今隨時可喝的龍井、鐵觀音、竹葉青、碧螺春等等,誰愿意去喝那苦澀的難以下咽的土茶?倘若那時有我如今日常所抽紅塔山、三五煙等等,誰又愿意抽那辛辣的足可嗆疼人的五臟六腑的旱煙?只是我小的時候,常常圍在爺爺的火盆前,給他熬茶裝煙,或者我今天喝茶抽煙的習慣與之不無關聯?亦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