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春天,仍在不停地生長,由一個個嫩芽,到一根根枝條,整棵大樹,乃至一片樹林,一個村莊,一片原野,鋪天蓋地的綠色直逼向我的眼睛,我把它含著嘴里,認真的咀嚼,清澀,香甜,濕潤,久久不肯散去
我和我的伙伴比賽似的狂長,布料用的越來越多,可我依然像飄舞的柳枝
我羨慕他們能快樂地跳上竄下,能在高出地面幾米的地基上奔跑,敢從一個樓房跨越到另一個樓房,盡管兩者之間僅有六七十厘米
他們還敢把蛇抓起,懸空使它降服,還會用玉米棍系上鐵釘,套上橡皮筋制成簡易手,去沖鋒陷陣
這一切,似乎都與我無緣,我遵規守矩,讀我的書,寫我的作業
盡管我的成績很好,但我一點也不滿足,我很自卑,我有一種不著邊際的奢望,我渴望像蒼鷹一樣健碩,在天空自由地翱翔
在我的故鄉,那片荒原的荒涼已經由來已久
以至于面對寸草難生的荒原,村莊除了越避越遠之外,顯然沒有更好的辦法
可誰又能想到,在遠方當過修路工和護林員之后又帶著一身病痛返鄉的年輕表叔,竟在鄉人的眼中帶著像他突然從異地返鄉一樣的謎團選擇了去遠離村莊的荒原棲居
那是種樹意識還很淡薄的年代,但表叔的種樹生涯已在荒原的邊緣上開始
表叔傾心做著這些事的時候,我開始走進遠離荒原的一所山村小學讀書
從此,當表叔面對著大地上的那片荒原時,我也開始面對著內心深處的一片荒原
此刻有些兒童,猶如跟上期間的步調,還在船塢功夫,就不妨當著教授的面挽著憐愛的他,卿卿我我
莫非愛上一部分,就要愛上一座地獄嗎?即使這是開初愛上你的前提,我會不會太傻,可在一座地獄里待得久了,夢里的繁花也就不復感觸蒼涼
從氣象學的觀點這仲夏并非是二十四骨氣指向的夏日,而正居于春末的日子,再過五、六日才漸漸入夏,以是這雨是西北民心中貴如油的準時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