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眺望大殿時,附近農戶家跑來一只毛茸茸的狗,對著我汪汪,我的不屑一顧大大地激怒了狗,它昂首對我狂吠
有一刻我感覺很奇怪,鐵黑小獸、我、狗、都昂著腦袋,形成了一個臨時的關系鏈
為什么會這樣?
它不是相思,卻比相思越發簡單
純潔無暇的雪,是否正如戀情一律,容不得半點其余臉色
當你愛上一部分,你會領會它并不是寧靜,卻猶如比寧靜越發讓人感觸辛酸,由于戀情如雪,你卻不領會會用如何樣的情緒去觀賞它
我們走進田野,走進農家
田野是往日再熟悉不過的田野,農家也是那從小到大生長在其間的農家,但是當我們再一次走進去的時候,那種感覺仍然是很新鮮的
長一聲短一聲的蟬鳴,有一些破損卻依然很有鋼聲的蛙鼓,悠然翕張的蝴蝶,急急忙忙的蜜蜂,濃烈得直沖腦際的青草味,像面粉一樣溫和善良的稻花香,一張攔路搶劫的蛛網,誰被第一個縛住?一朵深埋在草叢中的野花,被誰拔起來,發表在頭版頭條?
曾覺得,我的心在有年前仍舊死去
但我未曾想到,它不過冰封在萬丈火山下的古蓮的健將,某個春天的陽光和雨露的召喚就會讓它從千年的酣睡中清醒,生根,抽芽,還盛開出秀美的朵兒
不知是我的人生在這一頁上是一張一塵不染的白紙,仍舊功夫的流失把已經染在紙上的臉色和寫在紙上的筆墨沖洗掉了,把它從新清洗成了一張白紙
已非芳華幼年的我,果然從新具有一顆和年紀很不十分的單相思般的心
日子清流普遍滑過,嗶竟學會寧靜了,學會了與功夫和緩相待,不復為秋天的落葉悲傷,也不復為夏花的凋謝而憂傷,但仍舊維持著對生存的景仰,和對遠處的期許
本來生存無非即是油鹽醬醋,日子然而是云淡風輕,學會將一顆心安置在凡是里,將煩瑣的生存過出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