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烽煙燒,何時了
冠翎夢,故鄉情
碧落上,鬼域下
千山雪,月色瀉
等候伊,相思情
冬衣調,一闕歌,唱不縱情絲萬縷,柔腸千結
是今世相伴,或下世再惜?淡褪了的回顧,消失了的芳香
剛開始爬樹的猴子看著半樹腰的猴子,充滿艷羨:“唉呀,什么時候我才能爬到他那個位置呢?到那個位置我一定會滿足了,別無所求
”一旦爬到了半樹腰,他就會發現,半樹腰的猴子也不好當,他會一邊憐憫和防備腳下的猴子趕上自己,一邊看著最高處犯愁:“想必那最高處一定風景獨具吧?我什么時候才能爬得上去呢?”
地里干活的老翁,七八十歲的居多,血汗卻是城里很多年青人沒轍等量齊觀的
她們常說,勞累命,閑下來就抱病,忙起來渾身安適
這話我是斷定的,用進廢退,誰都領會
大約十歲的時候,我每天都要經過一間藥鋪,從破舊的木板門和黑色的窗戶中散發出濃厚的中草藥與西藥丸子混合的難聞的氣味,讓我少年的胃一陣陣地痙攣
這是一種我終身都在抗拒的氣味,相信大多數人和我一樣
由于小時體質弱的原因,我沒少吃過從那里檢出來的大把大把的丸子和用母親用罐子熬制的暗紅的棕色液體,它們被我的父母強行灌進我的極不情愿的胃里
有時還被按在那間狹小的房間里,被人毫不留情地扒開褲子,露出慘白的屁股,聽憑一只肥厚的手掌,拿著盛滿藥液的針筒,高高舉起,像蜜蜂的刺一樣扎進我的身體里
那種進入的過程是漫長的,我感覺不亞于即將被處決的罪犯走上斷頭臺,等待著劊子手的大刀落下來,窒息漫長令人膽寒
當針尖與我的肉體親密接觸的一瞬間,我殺諸似地嚎叫,醫生發出殘忍的大笑,至少我在我眼里就是如此
以至于后來只要看見那間掛著一個紅色十字,門口寫著“某某衛生院”牌子的藥鋪時,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惴惴不安
它在我的身體上制造了太多的疼痛,條件反射似地留在我的記憶里
戀情是一種矇眬中帶著優美的情緒,像那童話故事般,深深招引著每一部分,憧憬著它的幻想和放蕩
然而,這大概不過咱們的一廂甘心,由于愛過之后,咱們那顆心是會難過的,并且難過得很如實,沒有任何的掩蓋,直至對它生出畏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