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聽著,在迷惑中不知渡過了幾何時間,常惘然蹉跎了本人的人生,體驗了那么的風(fēng)雨,仍舊不懂那段時間的價格,不過憶著、品著其時光的甜酸苦辣,時而念念不忘,不停地詰問著人生究是誰主沉浮,找誰索回那珍貴的時間?那一個喧鬧、一潭碧靜、一處漁火衰退的遠(yuǎn)處,未曾賦予稱心如意的回復(fù),盼著那一縷明艷的光,暫時卻老是一片陰蒙,只能靜靜地看著、聽著,卻不許靜思,不過設(shè)想著一個天南地北地夢
在我和女兒一般大時,我不知道玫瑰花,只知道鳳仙花
一到夏天,屋子的四周開滿了各種顏色的鳳仙花:有大紅的;有粉紅的;還有比較少見的白色
鳳仙花在陽光的照射下,在風(fēng)兒淘氣的鼓動下,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那一段圍著鳳仙花一起度過的開心歲月仿佛就如昨天般清晰,只是女孩早已長大
時光匆匆,前緣難續(xù),憂心成無慮
是誰寄情山水,悠然南山?是誰放下禪心,不問紅塵?又是誰將這細(xì)細(xì)流年往事一一寫進(jìn)了光陰的詩行?某天,憶起舊昔情,不知幾分真,不知幾分假,半世流離只為紅顏傾城,回首一生,所有因果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和彎刀是在中財認(rèn)識的,然后加是QQ,聊得高興,一問對方地址,原來是在我后面的樓上,我們在樓臺張望,算是第一次相識
當(dāng)日便去東北菜館舉杯相邀
那時彎刀主中財江天漫話及書法版兩個版面,,時與常來彎刀宿舍的著名詩人晏榕及明月清風(fēng)版主李明相識,雖相識至今僅一年,但彎刀為人隨和,英俊蕭灑,我常對優(yōu)游說,彎刀身邊的女子一個也不配他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我們?nèi)胰艘黄鹑チ穗x家八里路的一位親戚家
記得他們家好像是在給兒子娶媳婦兒
本來是父母帶著四歲多的小弟一起去,我留下來看家
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時不怎么愛湊熱鬧的我也非要跟著去
無奈,父母就同意把我們兩個都帶上
臨走時,我去看了小凳子并和它說了再見,還叮囑它乖乖地看家
它用戀戀不舍、飽含深情的眼睛看著我,也許想挽留我,可我卻堅決地轉(zhuǎn)身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