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畏縮夏日的雨,它來的太過厲害,但幾何仍舊愛好它的,光臨之前,大概對它是畏縮的,而它走后,帶給人的體驗也是特殊高興和喜悅的
就像咱們這一齊走來固然趔趔趄趄,但成果之時也怕是對那些浸禮也甚是感動吧
由于我當時患著傷寒高燒41度不退,根本就感覺不到天有多熱
我昏昏沉沉躺在醫院里,早上9點掛上吊瓶,第二天的凌晨2點多鐘才能打完一天的吊針
一天24小時難得有幾個小時是清醒的,當時的醫院,基本上沒有空調房
2、3點打完吊針后到早上8點左右,才是我清醒的時候
我躺在病床上,想象著女兒餓得哇哇直哭的小模樣,淚水潛然而下
誰的孩子有我的孩子這么苦,一生下來就跟媽媽隔離開來!我得的是傷寒,別人見了都躺之未恐不及,我自然也不敢抱抱女兒了
在醫院微弱的燈光下面我望著窗外繁葳的大樹,偶而有一片泛黃的樹葉落下,我就想,未必我也就是這片未老先落的樹葉子嗎,可是我的女兒怎么辦啊!
她不語
又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問我:“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哪個女孩子?”
就在我家左右的禾場邊有兩棵大古樹,兩部分都合圍然而來,一棵是苦珠樹,一棵是楓樹,樹心都空了,但錯綜復雜,枝虬葉茂,有很多喜鵲和烏鴉銜來枯枝在枝杈上筑巢,常常有成群的喜鵲和烏鴉在樹上海飛機制造廠來飛去,嘰嘰哇哇的叫個不停
我問父親干什么不把它們打下來吃了?父親說喜鵲和烏鴉都是神鳥,古樹也是有靈性的,神靈如何能觸犯呢?我似懂非懂場所拍板
我的詩,雖寫于夜晚,卻力求簡單而澄明
我不會苦心地堆砌繁復的意象,也不會去生造詭譎的句子,更不會用一些夸張的詞語去制造感官的剌激
我希望,這些唱在子夜的變歌,不僅能感動自己,更能染讀到它、聽到它的人們,能以“人人心中所有”的情感顫動人們的心弦,引發人們的共鳴
情動于衷,唱和從容
“請跟我來,穿過舞曲深沉的休止符/看所有的歲月在此刻緩緩旋轉/唱出心中隱慝了太久的,最后一曲/從彎彎的山道上,牽著夢出發/以不變的虔誠接近地平線/尋找一個,澄明清晰的主題”(《請跟我來》)這樣的句子,相信人人都能讀得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