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四年前死了
爸爸戰(zhàn)前最疼我,媽媽就每天想方法給我做好吃的
大概媽媽也想他了吧
媽媽病了,去鎮(zhèn)上,去西昌,錢沒了,病也沒好
那天,媽媽倒了,看看媽媽很憂傷,我哭了
我對媽媽說:“媽媽你確定會好起來的,我扶助你,把我做的飯吃了,睡安排,就好了
”節(jié)選自木苦依伍木課文《淚》
6、多幸運我喜歡的人正喜歡著我
一棵垂柳,一道彌漫著歲月的秋霜,一望無際的生命,一望無際的生命,山谷的風吹動著你
寬闊的后背是我童年的山坡
精致的眼淚聚集在一起,是夢想的安息之地
您的手像樹皮一樣粗糙,并且不能隔天緊緊握住它們
虛弱的...
分家的時候,小五的媳婦就當著全家人的面,把她的條件說開了
熱愛青草,院落里小小的花朵,飛不高的灰雀,乃至對泥土氣息的細致吐納
都體現(xiàn)了一種令人感動的自然親近和靈魂幫依
在《草木性情》系列散文當中,碣石山清靜、優(yōu)雅、散漫,且有著非常獨到的認知事物方式
我從中看到了一個嫻靜或者心無芥蒂的女子漫步在青草之間的秀麗影像
這種自我與自然的融合,工巧而富有變化的語句就像一個人在靜靜訴說,像一個孩子在花草之間的喃喃自語
而《大愛無言》系列中《麥爺爺》、《有個女孩叫四丫》等作品,則是通過日常的接觸和觀察,而形成的一組清秀唯美而又不乏命運嘆息的文字
這種對人的近距離的關照,對世事和命運的指認和疑竇都顯得溫暖、滄桑與快慰
我總是覺得,寫作,尤其是寫人的散文,最重要的一點是客觀和原質,客觀就是尊重于人事的本真,原質就是貼近生活,在泥土,煙火和塵埃中燭照生活著的人事
這一點,碣石山好像做到了,做到的一個前提是,她把握了這個世界,把握了人——命運——人性——滄桑乃至無可回避的終極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