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邊曾經也有過這樣的一位俠客般的人物,他是我大伯家的大哥
我始終認為,大哥是位奇人,他從沒讀過一天書——因為先天性的心臟病,卻不但能寫自己的名字,還能輔導已經上了小學的我和二哥寫字,他會講許多我們沒有聽過的民間故事,甚至還知道西哈努克親王訪問我國時候的一些奇聞軼事,我不知道足不出戶的大哥如何獲得這些消息
他最讓我崇拜的地方還是能吹葉簫,興致來了的時候,他會從院里的那棵洋槐樹上摘下一片樹葉,兩手捏著放入唇間,上下嘴唇在葉片上吧嗒幾下,然后扁著嘴唇吹將起來,一聲聲悅耳的鳥鳴、一段段優美的曲調隨之就從他的唇間飄出,每當這個時候,我便會很安靜地坐在他的旁邊,一臉神往地盯著他的嘴唇看,覺得真是很神奇也很神氣
山在遠方,隔著一大片空曠的地帶,中間還有一條河流,隱約還聽得淙淙的水流聲
天空在更高不可及的地方,藍得有點像我此刻的心情
陽光很耀眼地照在了樹、田野、竹林、茅舍以及河流上
在我目力所及的地方,一切都澄澈得如一團晶瑩的水晶
山頂的南方樺和華南松以及所有知名不知名的植物,讓山的內容變得充實而生動
所有的生命都隱藏在這綿密的樹林間,小鳥、野羊、山兔、松鼠、白鷴、長尾鴉、歌鶇、藍羽歌鴝、穿山甲等等
生命是這個世界對于人類最寶貴的饋贈
在峭巖上長著一些油茶樹,扭曲的枝桿顯示出生長環境的惡劣程度
它的樹葉十分的精神,絲毫看不出一絲艱難的跡象,這塊峭巖就在離我窗臺不遠的地方,每天近晌時分,陽光直射在它的樹上,那樣的一棵樹誰看了不會有所觸動?亭亭的樹冠直昂向天空,沿著峭巖挺立的方向,一些山鳶尾草就匍伏在它的腳下
藍色的花憂郁地開滿了巖頂,這像一首風格沉郁的詩,巴羅克風格的
英國作家托馬斯·哈代的《還鄉》開頭有一大段的風景描寫,沉郁而繁密的描述,讓人過目難忘,在那海邊的開闊地上,長滿了石楠、鳶尾、腎蕨之類的植物,海風吹過,花草在風中陣陣起伏,香氣飄散在風中,海岬的巖石上擠滿了長尾燕鷗、潛鵝、海鴨和信天翁,海豹在臨海的礁巖上低沉地吼著......這樣的情景是很遙遠的,在我的故鄉的海邊,也有這樣的海岬、峭巖和荒蕪的開闊地,但是沒有石楠、鳶尾和燕鷗等,只有強勁的海風,終年不停地刮著,沒有一米高的樹,只有齊膝高的短蒿和茅草,山茱萸和雞爪藤,有灰背牛鷺和白鷺,有短喙海鷗,有時還能看見在海岸邊的紅樹林里飛起的軍艦鳥像黑色閃電一樣掠過天空
海邊連綿起的相思樹,讓人浮想連翩
因為大理,是人一生不能不到的地方
由四合院到后院正屋,要過程三組三級踏步,寓有連升三級之意
后院分左右兩院,由一起女兒墻分隔,中心踏步雙方緊貼外墻的望柱為輩輩封侯雕琢,底座是淺浮雕漁樵耕讀四逸圖,為簡略淳厚的學堂涂染了富裕熏陶表示而逼真的一筆
不難設想,在這寧靜優美的情況里,王家歷代曾有幾何后輩為了平地一聲雷,魚龍變化,過程苦讀發憤而仰望名列前茅
所以,動作教書育人之所,桂馨學堂確定為王家博得顯耀的社會位置表現了要害效率
都說:“一部分怕獨立找不到到達,兩部分怕孤負回不到首先,不是不領會,你對我的好,不過擔憂再次出生入死”是啊,今夜我又留戀于此,聽到了少見的這段話,遽然有點想哭,至于干什么,這大約是天太冷了,也大概是由于心太酸了